聂鲁达

作者:宗亲会 原创作者:宗亲会 来源:信息来源 2008-09-06 11:13
文章摘要
 聂鲁达 性别:男  国籍:智利  名人职称: 诗人,政治活动家所获奖项:1971年诺贝尔文学奖 生平与创作 巴勃鲁·聂鲁达(PabloNeruda,1904-1973)智利诗人。生于帕拉尔城。少年时代就喜爱写诗并起笔名为聂鲁达,16岁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。1928年进入外交界任驻外领事、大使等职。1945年被选为国会议员,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,同年加入智利共产党。后因国内政局变化,流亡国外。曾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,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。1952年回国,1957年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。1973年逝世。聂鲁达13岁开始发表诗作,1923年发表第一部诗集《黄昏》,1924年发表成名作《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》,自此登上智利诗坛。他的诗歌既继承西班牙民族诗歌的传统,又接受了波德莱尔等法国现代派诗歌的影响;既吸收了智利民族诗歌特点,又从惠特曼的创作中找到了自己最倾心的形式。从1925年到西班牙内战爆发.是聂鲁达创作的第二个阶段.基本上运用超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手法,追求神秘的内心体验,主要诗作是《地球上的居所》(1933一1935)。1937年,进入创作的第三阶段,亦是全盛时期,主要作品有著名长诗《西班牙在我心中》(1937)和代表作《诗歌总集》(195o),后者包括此时期发表的最著名的两首长诗:《马楚·比楚高峰》和《伐木者,醒来吧》(1948)。此后陆续发表诗集《元素之歌》(1954)、《葡萄和风》(1954)、《新元素之歌》(1956)、《一百首爱情十四行诗》(1957)、《英雄事业的赞歌》(196O)等。聂鲁达于1945年加入智利共产党,1949年流亡国外,思想越发激进。他参加国际和平组织,受到苏联的热情帮助,感情上必然偏向克里姆林宫。1950年因为《让那劈木做栅栏的醒来》(诗中不仅歌颂林肯,而且还歌颂斯大林和苏联),荣获国际和平奖金。后来成为苏联的盟友,写了大量歌颂苏联的政治抒情诗,如《葡萄园与风》。1953年,还得过斯大林和平奖金。苏共二十大,赫鲁晓夫发表秘密报告,批判斯大林,聂鲁达不能接受。他对斯大林的错误,至死都未能认清。他在晚年回忆录《我曾历尽沧桑》中,这样写道:“我的立场是,在我所不了解的斯大林时代的阴云之上,我的眼前出现了头等人物斯大林,他有原则而善良,像隐士一样简朴,是苏联革命的伟大捍卫者。另外,这位大胡子的人在战争中变得巨大了,他的名字被人们挂在嘴边。”“我又将一首诗献给了这位强有力的人物。那是在他去世的时候。这首诗在我的任何一版全集里都可以找到。克里姆林宫的巨人有一种强烈的影响,振奋着人类,我的诗就是吸收了这种巨大影响。”聂鲁达在拉美文学史上是继现代主义之后崛起的伟大诗人。他的诗歌以浓烈的感情、丰富的想象,表现了拉美人民争取独立、民主、自由的历程,具有高度的思想性和艺术力量。由于“他的诗作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,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”,聂鲁达于1971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。[url=http://baike.baidu.com/view/45096.htm#][/url]《漫歌集》 聂鲁达1943年年10月,途经秘鲁参观马丘•比丘高处。这里是古代印第安民族所建立的印加帝国的遗址,他受到极大的震撼和启示。在这之前,聂鲁达一直想以史书的形式,写一本智利的诗歌总集。现在站在废墟上,他明白:古代的印第安人,是拉美各国的共同祖先。于是,他产生了新的构思,想写一本美洲的诗歌总集。“它应该是一种像我们各国地理一样片片断断的组合,大地应该经常不变地在诗中出现。”1945年9月,他先写出《马丘•比丘高处》(旧译《马楚•比楚高峰》)这首大诗。1948年2月5日,智利政府下令逮捕聂鲁达。诗人被迫转入地下,同时开始《漫歌集》的秘密写作,于1949年2月完成,历时一年。《漫歌集》是一部史诗性的诗集,分15章,由250首诗组合而成。第一章,《大地上的灯》(1400),诗人饱含深情,以史诗的语调,写出了欧洲殖民者未到新大陆之前,美洲大地的和平与宁静:        在礼服和假发来到这里以前,        只有大河,滔滔滚滚的大河,        只有山岭,其突兀的起伏之中,        飞鹰或积雪仿佛一动不动,        只有湿气和密林,尚未有名字的        雷鸣,以及星空下的邦巴斯草原。第二章,是《马丘•比丘高处》。在西方诗界,《漫歌集》被认为是聂鲁达的代表作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500行的长诗《马丘•比丘高处》。此诗采用超现实主义的手法,表现古代印加帝国历史的辉煌和神秘的消亡,具有深厚的印第安民族文化底蕴,体现了民族性与世界性的融合。写这首大诗时,聂鲁达才41岁。第三章,《征服者》叙述了300年来,欧洲殖民者对美洲印第安民族的屠杀和掠夺的苦难史。这些充满血泪的种族灭绝,长期被西方文明所遮蔽所回避。聂鲁达把它们一一呈现出来,这些早已被人遗忘的世界性的大事件,一路读下来,令人惊心动魂。第四章《解放者》、第五章《背叛的沙子》,第六章《亚美利加,我不是徒然地呼唤你的名字》,继续写美洲的历史和地理。第七章《智利的诗歌总集》,是诗人对祖国智利的礼赞。第八章《名叫胡安的土地》,歌颂他所认识的几个智利和拉美的劳动者。第九章,《让那劈木做栅栏的醒来》(旧译《伐木者,醒来吧》,是纪念美国林肯总统),是著名的政治抒情长诗。第十章《逃亡者》和第十一章《布尼塔基的花朵》,是写诗人逃亡中所见所闻。第十二章《歌的河流》,是诗人写给各国友人的书信(诗篇)。第十三章《新年大合唱》,是诗人于1979年献给正处在黑暗中的祖国。第十四章《大洋》,在诗集的结构上,是一个意味深长的转折。长长的智利一边是浩瀚的太平洋,聂鲁达的家所在的黑岛,就面对着碧波万顷的太平洋。这一章所写的是太平洋的风光,有复活节岛和南极,展示了辽阔的时空感,给人以永恒的思绪,真是大手笔。最后一章《我是》,以聂鲁达的前半生为题材,是诗人在危险的境遇中,对自己人生的一次总结。在20世纪的世界诗歌史上,很少看到《漫歌集》这样宏大开阔和浑厚有力的杰作。诗人个人的命运和情感,与整个美洲大陆辉煌的历史和悲惨的命运紧紧地连在一起。这就是瑞典文学院在“授奖词”中的高度概括:“由于他那具有自然力般的诗,复苏了一个大陆的梦幻与命运。”1971年,瑞典文学院能把诺贝尔文学奖给聂鲁达,可以说是超越了政治偏见,因为当时30年代那种红色国际革命已经退潮了。二战的胜利,开启了一个以政治意识对峙的冷战时代。聂鲁达的诗歌,因为应合了当时红色国际的背景,被推向世界的舞台。同时也表明,他前期诗歌因为吸收了西方现代派艺术,并在《漫歌集》中表现出来的对欧洲殖民者入侵新大陆的强烈抗争,也打动了西方有良知的知识界对祖先暴行的反省。这在瑞典文学院的颁奖词中可以得到验证。可以说,聂鲁达的诗歌是个复杂的存在。他前后期诗歌的变化,也是20世纪世界复杂性的体现。50多年过去了,《漫歌集》在世界诗坛的独特地位,已经是不可代替的。更耐人寻味的是,瑞典文学院的颁奖词还说:聂鲁达“他的作品,不是以作品的本身,而是以其所具有的意义,对人类的幸福做出了重大贡献。”这也是瑞典文学院认为聂鲁达之所以能获奖的理由。在20世纪的诗坛上,有多少诗作,能称得上对“人类的幸福作出贡献”?但是,这部世界性的诗歌经典,在中国的传播却充满着误读和错位。在20世纪50年代的中国诗坛,是把聂鲁达作为一个继马雅可夫斯基之后的国际红色大诗人来接受。聂鲁达不仅享有盛誉,而且产生了广泛的影响。追随者着迷于他那新颖有力的革命长诗,如《伐木者醒来吧》(旧译),《献给列宁格勒的情歌》等。中国诗人们从聂鲁达的诗作中,学习如何将政治内容和自由体长诗相结合的创作方法。而《漫歌集》中的最重要的诗作,却没有人翻译,一般人也无从了解。只有蔡其矫于1964年翻译了《漫歌集》中最重要的《马丘•比丘高处》。文革期间,蔡其矫曾把《马丘•比丘高处》的译诗手稿,拿给北岛、杨炼和江河传抄。对后来江河的《太阳和它的反光》、杨炼的文化组诗,产生了积极的影响。《漫歌集》中那种把整个美洲作为表现对象的系统化的构思,对蔡其矫的创作产生很大的影响。在他晚年走遍中国的旅游题材中表现出来。还有《马丘•比丘高处》那种将惠特曼的浪漫主义抒情与超现实主义手法相融合的现代诗艺,是促进晚年蔡其矫和牛汉再创艺术高峰的重要艺术动力。由于聂鲁达在20世纪50年代中国诗界的影响,主要是政治抒情诗。而《漫歌集》中译本——王央乐译为《诗歌总集》,直到1984年才出版。虽然蔡其矫1964年就译出《马丘•比丘高处》,但一直到1983年,才收入《聂鲁达诗选》。而80年代的中国诗界,特别是青年诗人,着迷于西方现代派诗歌,视聂鲁达《漫歌集》过时,不感兴趣了。近年来,只有少数诗人和读者,还在阅读聂鲁达的爱情诗。理想的《漫歌集》中译本,还没有出现。《漫歌集》巨大的经典价值,还有待于我们重新认识,因为很少有人认真研读,更遑论从中受益。《黄昏》、《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》、《地球上的居所》、《西班牙在我心中》、《诗歌总集》、《马楚·比楚高峰》、《伐木者,醒来吧》(、《元素之歌》、《葡萄和风》、《新元素之歌》、《一百首爱情十四行诗》、《英雄事业的赞歌》等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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