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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永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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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说说热词“自梳女”的古往今来

2015-03-31 09:32
  

    
随着近日网络上一篇《探访中国最后一批自梳女》博文流传,“自梳女”这个词成为大家既熟悉又陌生的热词。何为“自梳女”,自梳女“自梳”这个名称的来历大概是:过去广州与珠江三角洲的未婚女子都梳着一条长辫子挂在背后,结婚时,由母亲或女长辈替其把辫子挽成一团紧贴在脑后勺,称为。自梳女就通过一种特定的仪式,自己将辫子挽成发髻,表示永不嫁人,独身终老。过去女子出嫁,须由母亲束髻,立心不嫁者则履行一定的仪式自行束髻,称“自梳”。仪式通常在自梳女及不落家妇女聚居的“姑婆屋”内举行,当事者预先购备新衣、鞋袜、妆镜、头绳及香、烛、肴,以黄皮叶煮水沐浴,设供拜观音,立誓永不婚嫁,然后由年长的自梳女将其辫子梳成发髻,更换新衣新鞋,向其他自梳姐妹一一行礼,经济宽裕的,还须摆酒宴客。履行仪式后,该女子即为“梳起”,正式成为“自梳女”,终生不得翻悔。“自梳女”平日可继续居住母家,采桑缫丝,自食其力,闲时常到“姑婆屋”与众姐妹聚会,在生活上互相扶持,亲如家人。年老或病危,必须移居“姑婆屋”,绝不能在母家去世。

不落家是自梳女子的一种假婚习俗,为遭父母强迫嫁人并抗争无效时所采取的折衷办法,过门行婚礼但拒绝同丈夫寝处,三朝回门后即长居母家不返,故称“不落家”。“不落家”除了与自梳女有相类似的社会背景外,其中较为多见是少女迫于父母之命,既不能“梳起”又无法逃出家门,只好在举行婚礼后,利用“三朝回门”的机会长住娘家,以避免与丈夫同居。这种妇女,名曰已婚,实则仍为独身,俗称“不落家”。有的女子,因决心要过独身生活,虽瞒着父母已秘密自梳,但终因拗不过父母的逼迫而出嫁,所以只好采取婚后“不落家”的办法来应付父母。
蓄意不落家的妇女,临嫁时秘密请知己的大嫂大姐们传授洞房花烛之夜的应付办法,并请金兰姐妹特制一套防卫衣服,衣服制成上下相连,夹口处缝得特别牢固,让新郎无法扯开。自带一把剪刀作自卫,不让新郎贴近其身。如新郎以暴力相逼,即高声呼救,以金兰姐妹扮演的大姐,闻声后便集体前往救护,帮助新娘解脱。在夫家住至三日,“回门”后就不再返回夫家了。不过,不落家妇女,在夫家仍是主妇名分。夫家如有红白喜丧之事时,还要派人回去以示关照。若是翁姑或丈夫过世,必须亲自回去“上服”尽孝执丧。本人要是病危将逝时,不能留在娘家办丧,必须回到夫家去待终。弥留期间的饮食、医药及身后费用,均由女家来负责。夫家要以主妇之礼仪进行办丧。遗产留给妾侍或庶出子女。也有不回夫家而死于“姑婆屋”或尼姑庵的。
自梳女产生于清朝后期,是珠江三角洲地区独有的特殊群体。据《顺德县志》记载:当时,顺德蚕丝业发达,许多女工收入可观,经济独立。她们看到一些姐妹出嫁后,在婆家受气,地位低微,因此不甘受此束缚,情愿终身不嫁,于是产生了自梳女。珠江三角洲其它地区的自梳女情况与顺德相仿。20世纪30年代,珠江三角洲地区蚕丝业衰落,这一带的年轻女性听说到南洋打工收入丰厚,遂结伴前往,许多女性在南洋打工多年,没有谈婚论嫁,五六十岁时,买来供品拜祭天地,也就成为了自梳女。而她们就是中国最后一批自梳女。
过去“自梳”具有特定的仪式,先由村中族人选择吉日吉时,良辰吉日一到,便请村里德高望重的婶母、伯娘主持祭祖,然后举行“梳髻”仪式,自梳女将自己的辫子挽成发髻,表示永不嫁人。仪式当日,还要摆上几桌酒席,请亲朋聚会,以示公众。
辛亥革命的发生和中华民国的建立,封建制度和习俗彻底破除后,自梳风俗已经式微,到了民国初年,整个中国的丝业崩溃,自梳女无以维生,部分人便去香港当“自梳住家女佣”,即妈姐;今日香港北角东部的七姊妹,也是沿于自梳女。自梳女一旦辫子梳起就不得反悔,日后如有不轨行为,就会为乡党所不容,会遭到酷刑毒打,被装入猪笼投河溺死。死后,其父母不得收尸葬殓,由自梳女们用草席包裹,挖坑埋葬;倘村中无自梳女,便被抛入河中随水流去。自梳女自梳后,便自立于社会,可以走出深闺,出外耕作、经商或打工。
按照俗例,自梳女不能死在娘家或其他亲戚家里,只能抬到村外,死后也只有自梳姐妹前往吊祭扫墓,因而一些自梳女被迫“守墓清”。“守墓清”又叫“买门口”,即自梳女找一死人出嫁,做死者名义上的妻子,以便将来可以老死夫家。自梳女要付给婆家一笔钱来“买门口”。
“守墓清”是守节之意,有“墓白清”和“当尸首”两种形式。“墓白清”又称嫁神主牌,即某家有早已夭折的男性,不论是童子或是成年,只要死者家长同意,自梳女就可出钱买作那一家当媳妇,买成后,要举行“拍门”,“入门”仪式。所谓“拍门”,就是当自梳女来婆家认作媳妇时,婆家先把门关上,自梳女要“拍门”,阿婆在屋内提出种种难堪的问话,如“我家清苦,你能守吗?”,“以后不反悔吗?”等等,自梳女必须回答得阿婆称心后才开门,自梳女入了门就算被接纳为这家的媳妇,以后,必须经常在经济上贡纳给婆家,翁姑死时,要前往执丧。另一种形式叫“当尸首”。即当男子死而未葬时,自梳女嫁去作死者之“妻”,要披麻戴孝,守灵送葬,以后,如翁姑稍有不满,可赶出家门不在再认作媳妇。
自梳女“守墓清”买了门口,便可算作男家族中人。可怜自梳女受尽精神和劳累身体的折磨,才换得个死的“门口”。

20121225日,顺德均安冰玉堂“自梳女”博物馆挂牌成立,并作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对外免费开放。这里将顺德自梳女的文化产物完整地保留了下来。顺德本地文化研究学者李建明说,冰玉堂是目前保存完整的一段特殊的历史文化,这些最后的自梳女是研究“自梳女文化”的最珍贵化身,通过博物馆的建设,可以对这一段历史完整地再现和还原。有人认为,自梳女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反抗命运,可以想见封建社会的女性地位是怎样的卑微,她们中大多数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。有歌谣曰:“鸡公仔,尾弯弯,做人心抱(媳妇)甚艰难,早早起身都话晏(晚),眼泪未干入下间(厨房)。”这从侧面反映出封建社会妇女的命运。
顺德冰玉堂的历史
1950年落成的冰玉堂原本是顺德均安镇沙头村自梳女的住所,被称为珠三角地区自梳女历史的重要见证,记录着自梳女这一独特群体的历史和文化。目前中国最后一批自梳女,已进入七八十岁的高龄。在20011129日,午饭之后,黄月、黄姑、黄英几个姑太(注:顺德地方称“自梳女”为“姑太”)陆续来到冰玉堂,像大家约好了一样。
早在20世纪90年代,自梳女都回到家人身边,冰玉堂就无人居住了。不过,住在附近的姑太们仍然每天到这里来坐坐,和姐妹们聊天、打牌。自梳女的晚年十分凄惨,如果没有拼命积点血汗钱与其他姐妹共同买一间房子作姑婆屋,真是临死时连停尸的地方都没有。
后来无人居住的冰玉堂就成了自梳女们的会馆。每年七夕、八月十五和春节等特别的日子,她们聚集在这里举行活动,拜祭死去的姐妹们,并展览自己的手工艺品,供人欣赏。有人说,冰玉堂常年谢绝外界尤其是男士进入。黄月对这一说法做了订正。她说,其实冰玉堂并不拒绝男人进入,只是男人不能在此过夜。
从冰玉堂北门进入,左手边就有一间房,供奉着黄姓祖先的牌位。姑太们说,之所以把祖先的牌位放在此处,就是方便外界人士到此拜祭祖先,因此,不存在男人不能到此的说法。不过,当地男人都知道这是自梳女的住处,因此一般不会到此。自梳女都有牌位,所有自梳女的牌位都放在冰玉堂明显的位置,死者的名字写在黑纸上,生者的名字写在白纸上。黄月说,现在村子里只有20多个自梳女,加上留在新加坡的十几个,总共只有30多个自梳女了。50年光阴逝去,冰玉堂终于敞开了紧闭的“心扉”。在自梳女的同意下,当地政府即将逐步开放冰玉堂。冰玉堂有两扇门,北门和东门。北门藏在一条窄窄的小巷中间,东门面临着一条水泥路。如今东门两边各有一个建筑,一边是高楼,另一边有人砌起了1米多高的红砖墙,圈出一块地,因此东门也被藏匿了起来。
冰玉堂在四面围墙的包围之中,院子里种满花草。冰玉堂为两层建筑,一楼是姑太们聚会的厅堂和神位,还有厨房,以前的姑太就在这里煮饭煲汤。二楼是姑太们的卧室,姑太们当年睡过的床铺如今已经拆除了,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木板地面和青砖墙壁,显得格外冷清。冰玉堂里供奉了很多神,有观音、济公、关帝等等。冰玉堂里挂满“塔香”,“塔香”的形状如同蚊香,所不同的是,一支“塔香”的直径约为1米长,一支香可以烧1个月。当“塔香”吊起来时,就成了宝塔的形状。在挂起来的“塔香”下方,还挂上进香者的名字。
日后产权移交村里
过去自梳女们到南洋打工,并不购置物业。为了年迈之时有一个养老的地方,自梳女们决定共建一个居住的场所。1949年,新加坡的华侨成立同乡会,顺德的自梳女遂共同出钱,通过同乡会,在顺德老家修建起了冰玉堂。1950年秋落成。
按照旧俗,自梳女不能死在村子里,所以冰玉堂必须建在村外,离当时的沙头村还有很远的一段路。冰玉堂筹建之时,成立了一个基金会,会员每人每年交12元新币的会费,基金会的钱用于冰玉堂平时的开支。基金由产权委托人来管理,冰玉堂产权委托人共有3个。“如果有一天,自梳女们都没了,冰玉堂无人管理,那么它的产权就交给沙头村福利委员会。”黄月说。200012月,自梳女们已经集体立下产权移交的遗嘱。
现在当地政府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开放冰玉堂,也有意重修冰玉堂。姑太们说,重修可以,但有的东西不能动,比如自梳女们的牌位等等,而且还是由她们来管理,政府不能干涉。
黄月说,政府已经来找过她们,附近的生态乐园也召集她们开过会,表示了合作之意,意欲将冰玉堂作为一个景点,和生态乐园连成一个整体,向游人开放,生态乐园支付给她们一定的报酬,但是姑太们没有同意。姑太们说,没有什么好看的。更主要的是,姑太们要自己管理冰玉堂,但是她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天天来看管。如果收了钱,就要负责。但要是把管理权移交给生态乐园,冰玉堂就没有了自主权。不过,姑太们还是将一套钥匙交给了当地政府,允许当地政府带人来参观。现在每逢双休日,就会有人前来。
前来参观的人关注的并不是冰玉堂这座建筑,因为它本身并无太多特别之处。人们渴望的是能够从这个自梳女曾经生活过的地方,寻找自梳女们鲜为人知的故事。
自梳女们的故事
姑太们介绍,早在100多年前,顺德就有女子远渡重洋,赴新加坡、马来西亚等地打工。由于重男轻女的缘故,出去的都是女性。
那时,很多人千方百计地找到“水客”帮忙出境,“水客”也就是现在所说的“蛇头”。当年,黄月的家境并不差,但是那时候当地的风气是女性更喜欢到南洋打工,都不愿意留下来,所以1936年,12岁的黄月和妈妈去了新加坡。当时,黄英有一个表姐在新加坡,因为家中无钱,于是先委托“水客”将黄英带到新加坡,由表姐代付费用,然后表姐在黄英后来的工资里扣钱。黄姑也是“水客”将其送到新加坡的,黄姑在新加坡的姐姐为此付了180元新币。180元新币是什么概念呢?黄月回忆说,1936年,她姨妈给一家老板做女佣,每月工资是6元新币。那时候3分新币可以买猪肉,1个人1个月的吃住费用大概是3元新币。如果一个月能挣30元新币,家里就可以请两个工人。
对自梳女们在南洋的生活,黄英有着一段十分心酸的描述。
12岁那年,我就去了新加坡,在渡口与妈妈分手时,妈妈哭了,舍不得我。但我没哭,因为我以为新加坡很好玩。30多岁时,我回过一次家,在家里只住了两三天,就返回新加坡。妈妈送我时,没有再流泪,因为她已经习惯了,而且已经抱了孙子。但这次我却哭了,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在外面的苦。”在南洋的自梳女们大多是做女佣(当地人称为“妈姐”),因此吃住都在老板家里。其他的人或者做小贩,或者开小店。这部分自梳女一般租住一间很大的房子,房子带有很多小房间,可以同时居住二三十人。24岁之前,黄月一直和其他姐妹住在一起。她说,姐妹们在一起很团结,很热闹。但做女佣很辛苦,一个月只有初一和十五两天休息,只有在那个时候,姐妹们才能团聚。女佣是不能和老板平等对话的,长期的独处形成了自梳女自我封闭的个性。黄荷说:“我在马来西亚基本上没有朋友,因为一个人习惯了独来独往,不喜欢与别人交流。”
新加坡政府也给予了她们一些待遇,如新加坡国籍和相应的福利。姑太们说,在新加坡,有女无儿的,可以租到很便宜的房子,10元新币就可以租到11厅。无子女的老人,政府给他们免费分房。平时有社团帮助她们做饭,5毛钱新币就可以吃一餐饭。如果老人生病住院了,医药费、床位费都只收正常价位的1/4“可惜的是,我们在新加坡没有亲人。而且新加坡有规定,一套房子只能住两到四个人。所以白天有人陪着聊天、打牌,晚上老人们就很孤独。”黄冰说,“我们还听说有的老人死在房子里,无人知晓,所以姑太们都选择了回国。”
黄月告诉记者,如今80%的自梳女都已经回国。大概还有十几个没有回来,那是因为她们在村子里已没有亲人了。早年回来的自梳女,按照旧俗还是不能死在村里,只有住在冰玉堂里。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,冰玉堂里住了很多自梳女,最多时有30多个。随着时世更替,自梳女不能死在村里的规矩逐渐消失了,因此,她们能回到亲人身旁生活。
暮年回乡形单影只
黄月说,以前在新加坡买房很容易,但由于始终抱着落叶归根的念头,所以大家都没有购置物业。1992年,黄冰回到故乡。因为决定不再回去了,所以黄冰几乎用双手拎回了她在新加坡的所有家当。她说,还剩下一台电风扇没拿,太重了。黄英说,在40岁以前,自己没有攒过一分钱,所有的钱都寄回家了;40岁之后,才自己攒钱,因为这时候家里已经不需要她再寄钱了。
中国的古训是: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。自梳女们为家庭(严格地说,是哥哥的家庭或弟弟的家庭)默默奉献了几十年,因此,当她们回归故里时,理所当然地受到家人的尊敬。如今,黄英和弟弟的孙子同住。黄英说,侄孙子对自己很好。但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的黄英还是自己做饭吃。她说,一个人吃饭很自由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。精明的黄姑早在30年前就为自己铺了一条后路。黄姑在寄钱给弟弟的同时,嘱咐弟弟为她建一座房子,以便日后回乡居住。黄姑现在就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里,有一个院子,摆满了花草,还有独立的厅、厨房、卫生间和卧室。房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,如同黄姑整齐的仪表。
“结婚是很害羞的事情”
自梳了就意味着不能结婚,年迈时需要别人的子女照顾,自梳女们为什么要作这样的选择呢?黄月说,当时有人担心老公不好,会挨打挨骂,所以干脆不结婚;有人觉得结了婚,还要带小孩,不自由;也有人认为,不结婚很自由,很独立,和很多姐妹们在一起很开心,而且她们又有钱,不依靠任何人;还有人因为家里有弟妹,如果弟妹要结婚,但你还没有中意的人,你就必须自梳,否则,其他弟妹就不能结婚。在顺德均安女子不结婚十分普遍,如果女子买“门口”,男子拒绝,女子就会自杀。因此,父母一般不干涉女儿的决定。过去结婚的只是少数,不结婚的才是多数,如果你结了婚,其他姐妹就不和你说话了。
自梳了也有人结婚
冰玉堂东面的花园里,有一棵树外形奇特,树高数十米,笔直的树干直刺苍穹,到树冠才有一簇枝叶。黄英说,这种树叫“桄榔树”,以前有两棵,是自梳女亲手种的,表示“一心一意不嫁人”。但现在一棵树已经倒了,原因不明。黄英说,也许是因为姐妹们当中有人“变节”的缘故吧。自梳女中到底有多少人“变节”过呢?姑太们说,不多,以前自梳女结婚,就会遭到其他姐妹的排斥,亲姐妹也会不再来往。但是现在年纪大了,姑太们的心境平和了,那些曾经结了婚的人和其他姐妹们又正常来往了,在一起聊天,一起打麻将。但面对外人,姑太们还是明显地忌讳谈这些东西。黄月在24岁的时候,嫁给新加坡当地的一个华裔,后来生下一个女儿,现在她的外孙已经上大学了。黄月自称没有自梳,但是在冰玉堂自梳女的牌位上,我们还是看到了黄月的名字。我们从侧面了解到,黄月在11岁时就已经自梳了。因为黄月自己隐瞒了实情,所以,我们无法了解她自梳的原因、如何恋爱和自梳后嫁人的心情。
百岁自梳女恢复中国国籍
在上个世纪上半叶,不少东莞籍女性前往东南亚新加坡、马来西亚一带打工,由于一直未婚,这些“自梳女”并未融入当地社会,在年老体衰之后回到了国内。由于历史原因,她们没有中国国籍,无法享受社保、医疗等福利,生活困难。据了解,东莞目前有40多名这样的自梳女,普遍年龄都在80岁以上。之后,广东省以及东莞市有关部门积极为这40余名自梳女恢复国籍而努力。据了解,目前已经有33名莞籍自梳女恢复国籍申请的受理工作完成,有关部门在20117月底将材料上报了公安部,她们重新获准恢复中国国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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